暴暴老豆腐

哈哈!

本同末离-六金(朴佑镇X金在焕) C3 涂药时

C3 涂药时

 

现在回想起前天的事情还是让金在焕感觉心烦意乱,加上他跟朴佑镇本就算不上太过熟悉的关系,只能作为偶尔拌几句嘴的朋友身份,所以金在焕对朴佑镇酒后不清醒的行为从未过于猜测与纠结,只是忿恨于对方为何忽然把自己的手表抢走。但那日楼下分别前朴佑镇的思维明明十分清醒,虽然非常害羞是没错……但也没必要用手指触碰自己伤口以作指正……

 

…………

 

……而且为什么还要帮我涂!我又不是没有手!

 

 

 

 

丹邕二人昨天也在昨日旁侧敲击着询问金在焕的嘴巴到底是怎么回事,金在焕实在羞于承认,打着哈哈过去,也许是相处太久两人几乎是同时看出金在焕在撒谎,但也懒得逼迫,邕圣祐摆手哀叹道罢了罢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金在焕“啊——”了一声高声否认道:啊啊你为什么为什么非要这样说,我真的没有谈恋爱。

 

邕圣祐看金在焕这是要生气,赔笑道不逗你了。金在焕撇撇嘴,今天是郑世云生日,虽然算不上一定要去参加生日会的关系但因为被叫到了金在焕还是决定一起去唱K,加上学校临近周五放假晚自习也不用去上,金在焕放了学便打听到了地址,自己坐了公交车过去。

 

郑世云看上去不像那么喜爱安排大排场的人,这下忽然叫了一屋子的同学看的金在焕也有些目瞪口呆。不过他也不怯场,该唱的唱该玩的玩,倒是寿星郑世云坐在一旁时不时看看手机时不时听着金在焕唱歌发呆。金在焕把话筒递给他说我们一起唱,郑世云这才接过话筒开始一起唱。朴佑镇作为社团成员也被邀请,忽然在旁边啃起手指来。他站起身,在金在焕想要跟郑世云对视的瞬间忽然一屁股坐在了两人中间,金在焕一转头便看到朴佑镇做出想要去茶几上拿啤酒的姿势,吓得他高呼一声:不许喝酒!

 

朴佑镇吓的手一抖,郑世云也被吓的走了音,整个包厢都寂静下来,金在焕一囧,自顾自得掩饰慌乱唱出下一句歌词。朴佑镇收回手,好像有些开心。他咬了咬嘴唇转过头去,又好像很不甘心的问金在焕:你为什么不让我喝酒?

 

金在焕哪里听得清楚:啊?朴佑镇又说了一遍,金在焕还是听不清,他就懒得听了,头一转想去点歌台继续点歌,屁股还没从沙发上移走就被后者忽然揽住脖子往怀里一带,金在焕重心不稳差点倒在沙发,朴佑镇眼疾手快的使用另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腕稳住身体,嘴巴凑到耳朵上问:

 

你为什么不让我喝酒?

 

金在焕的耳朵很痒,他微微侧开头想要避开朴佑镇的鼻息,加上现在心跳频率的确在匀速加快使他也变得慌张起来:你你你你别别别别离我这么近!朴佑镇抿抿嘴唇拉开一段距离:还不是怕你听不见。

 

但是眉眼所显露出的笑意是遮也遮不住,金在焕在旁边看他露出了半截儿虎牙,在扭头对视后又猛地转过头凶下脸抱怨说你干嘛一直看我。金在焕抿着嘴看了他一会儿又气鼓鼓的走开说那我去唱歌,留下朴佑镇一人坐在郑世云旁边兀自傻笑了半天,旁边的人一头雾水,但他还是很温柔的把话筒递给朴佑镇:

 

你要唱歌吗?

 

朴佑镇还没说话呢金在焕就站在旁边对郑世云摆手:他唱歌不好听,你跟我唱你跟我唱。朴佑镇哪能服气,沉默着拉开金在焕点了一首only one,一曲结束整个包厢都惊艳了,郑世云说:在焕啊我应该听你的话的。

 

金在焕:反正不是我一个人死。朴佑镇唱着唱着自己也被自己唱笑了,但还是想严肃下脸尽力用心的诠释歌曲,金在焕实在忍不住开始狂笑,郑世云非常无奈:佑镇啊快别唱了,你学长要背过气去了。朴佑镇这才气急败坏的把话筒递回去,抓着金在焕的胳膊说:不要笑了。

 

金在焕的笑声哪那么容易停止,握着手机边笑边跺了几下脚:我……我录下来了,晚上发给你听听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朴佑镇好像就真的生气了,弯身就去沙发上抓书包。郑世云还以为要打架,赶紧扶着朴佑镇:你学长不懂事,算了算了。金在焕这才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收了笑容小心翼翼:生气了?

 

没有。

 

你太不经逗了吧!金在焕恨铁不成钢。朴佑镇转身就要走,金在焕一看歌儿也唱不成了,对郑世云抱歉道:那我跟佑镇先回去了。他跟在朴佑镇身后出门,朴佑镇还走的很慢,看上去故意在等他。

 

金在焕息事宁人:好啦好啦我不发给你不就是了。朴佑镇也不是傻子:那你不还会发给别人…………你删掉!金在焕没办法,当着他面把音频删了。朴佑镇的脸色这才缓和一点,不过他严肃下来实在是有些凶,加上本身带着气,金在焕就决定自己还是跟他保持半米远的距离:回家吗?

 

我唱歌真的很难听吗?

 

 

没有……金在焕实话实说:其实还可以。朴佑镇停下脚步:真的?金在焕说真的啦,你你你今天怎么回事怎么这么敏感!朴佑镇深吸了一口气,他稳住步子,直视着金在焕的眼睛,金在焕心想又怎么了,只得停下来迎接他的目光:怎么?

 

你刚才为什么不让我喝酒?

 

金在焕说还有什么,还不是怕你发酒疯再胡乱啃人。朴佑镇愣了愣,做出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来。他忽然叫金在焕等等,回头翻起了书包,软膏被他放在掌心,还听见他毫无遗憾之意的一声故意抱怨:

 

……没带棉签。

 

金在焕有些紧张的后退两步:你要帮我抹药膏了?朴佑镇就逼近了,表情还特别真挚:嗯。金在焕不愿扭捏,就说那来吧,表情挺视死如归。轮到朴佑镇一头雾水,他着急的结结巴巴:呃你……你你不用闭眼睛的。

 

哦……金在焕很听话的把眼睛睁开了。他垂下睫毛,下垂眼在朴佑镇的角度看过去便能准确发动它的无辜优势,明明表露的是毫不紧张的样子,嘴巴却不老实的抿着。朴佑镇说你抿起嘴巴我怎么帮你涂,金在焕赶紧放松,后来觉得不对,又稍稍撅起来一点儿,还对着朴佑镇扬起了下巴。

 

朴佑镇忽然又尴尬一笑,但马上就恢复严肃神情,他靠近金在焕,又伸出手抓住他的后颈,漆黑小道的路灯下有沙沙沙的窸窣声,仔细听便能得知是风在拂动树叶,或是入夏后的昆虫跳上新鲜的枝桠发出细小合奏,朴佑镇的手劲很轻,他先是用手去触碰已经恢复的差不多的伤口,又看金在焕垂着眼角不敢看他的样子有些好玩。指尖早就被血液侵蚀的滚烫,蘸上膏体后的触感让金在焕感到一阵诡异的舒畅感,他这次轻轻抬了眼睛去看朴佑镇的表情,又实在惧怕与他四目相对。为什么临场反应与平时大相径庭,如果可以用“羞怯“两字来比喻的话,金在焕觉得自己现在可能……脸又红了通透。

 

 

 

你真的很容易脸红。朴佑镇说。

 

你快点涂你快点涂。金在焕不敢做大幅度表情。

 

……

 

我不会胡乱亲别人的。他忽然对之前的对话进行解释。

 

 

啊?金在焕一张嘴牵动了伤口,痛得他赶紧捂嘴。

 

 

 

 

我就算喝醉了……他忽然变得犹豫:

 

 

 

 

……也……也知道那天晚上我……亲的是你金在焕。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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