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暴老豆腐

哈哈!

本同末离-六金(朴佑镇X金在焕) C4 可以开始了

C4 可以开始了

 

金在焕在几日后的上学路上碰到了朴佑镇。

 

金在焕曾偷偷以买零食为由偷偷绕到他们教学楼去看过。平时都能见到朴佑镇跟同学在走廊里打闹,可金在焕已经几日没碰到他,上下学见到的几率也变的很小。后来他实在忍不住,找了朴佑镇他们班的一位大高个子打听,高个子半天听不懂,金在焕才发现他是个外国人。最后班里终于出来一个明事理的:他生病了。

 

金在焕:发烧了?李大辉摆手说他眼部得了疱疹,昨天跟他打电话还嗷嗷喊疼呢,你是他那个艺术社的学长吧,住同一个小区的那位。金在焕觉得上课铃快响了,从这里跑回自己教学楼要很久,赶紧扎个马步蓄势待发:是啊。李大辉面露喜色:那他……话音未落上课铃就响了,金在焕立刻转身一个百米冲刺。

 

李大辉还没说完呢:…………那他知道肯定特别高兴。赖冠霖在旁边练练赞叹金在焕的速度:不愧是踢足球的。

 

于是碰面的时候金在焕就叫住朴佑镇,朴佑镇没穿校服,看上去也不像是要去上学的样子,旁边还跟着朴父。金在焕先礼貌的说了句叔叔好,又笑呵呵跟朴佑镇打了个招呼,朴佑镇单眼戴着一只眼罩,脸颊有些肿,看来是病的不轻。金在焕一看这惨状就皱起眉毛:你病的这么厉害…………疼不疼啊这?朴佑镇一愣,大概是没想到金在焕第一句会说这样的话,嘴角扯了几下,看了看父亲的眼色又不敢放肆大笑的样子。他好像的确很痛,但还是带着几丝难以遮掩的喜悦心思避免着金在焕的提问:

 

你昨天来我们班找我了?

 

金在焕心想我问正事呢:是啊,你同学告诉我你生病了。朴父在旁边说正要带他去医院,这几天已经好了很多了,叫在焕不要担心。金在焕看朴佑镇跟着父亲过马路前还一直回头看自己,过了马路后又笑了一下对自己挥手大喊拜拜,他忽然有些搞不懂自己忽然涌上心头那难以剖析难以消化的情绪,虽然自己从未对朴佑镇在对自己示好时所反映出的心情与想法进行定义,但他觉得朴佑镇生病这件事情自己不应该最晚一个知晓,他不是喜欢斤斤计较的人,在出现这样的念头后也只是觉得两人在朋友关系的基础上似乎早已生出一些不定因素,大概是在往好的方面发展,可金在焕此刻却别别扭扭,他开心不起来。

 

产生烦恼的金在焕在今日的一整天都郁郁寡欢,眼保健操过后的大课间邕圣祐来找金在焕收学案,金在焕签上名字交上去,却看到邕圣祐早已坐在自己座位对面,他把自己的下巴放在金在焕码的整齐的书本上:你今天怎么回事,老是叹气,交给我学案也叹气,你不会是张老师让罚抄的几个倒霉鬼的其中一位吧,还是你失恋了?金在焕懒得跟他贫嘴,摆手道随你怎么想随你怎么想。邕圣祐又要说:嫁出去的——金在焕赶紧拍打他的胳膊以示住嘴:真的真的真的不是!

 

邕圣祐一看金在焕打起人来还是生龙活虎,立刻放心的收了学案走了。金在焕气的头昏,一边感叹自己交友不慎一边打算进行下一项作业任务,在瞥过黑板上的名单时才终于变了脸色,赶紧冲到邕圣祐身后把自己的学案夺回来:

 

我晕,我真的要罚抄,我还没抄!

 

邕圣祐很无奈的耸耸肩膀,把金在焕的学案又还回去。

 

下了课后金在焕去活动室进行排练,他后天跟乐队在市中心的广场附近有个公演,曲子已经练习的差不多,正要离开活动室去找乐队朋友时却看到郑世云正背着吉他进来。郑世云皱起眉:你背着吉他去哪儿?金在焕提起公演的事还是不乏骄傲:我去排练,后天记得来捧我场子。郑世云表示自己想旁听,便跟着金在焕一同去了。结束后两人背着吉他在湖边散步,郑世云问:最近怎么没见到朴佑镇?

 

金在焕手里的碳酸一抖:他生病了。郑世云反应慢嘛,过了好久才“哦——”了一声。金在焕本来不想问,但不问又觉得憋得慌:你怎么知道我知道他怎么了,我们两个看上去很熟吗?郑世云愣住了:没啊,我就随便问问。

 

金在焕有些尴尬:……哦。

 

郑世云也笑了:你好敏感。金在焕拽着背带的手挠了挠刘海儿,他转过头沉静的问:真的吗?

 

也许是觉得郑世云可以试着为金在焕愈加烦恼的心思进行帮助,金在焕也第一次想要冷静下来与之分析和探讨一下自己最近的异常究竟是作何原因。郑世云说:你忽然好严肃我有些不习惯。金在焕不想前功尽弃,但还是有点急了:你说我到底喜不喜欢朴佑镇啊?

 

郑世云:……原来你俩是那个关系哦。金在焕愣了,立马摆手否认:不是不是不是不是不是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是我%¥#¥……哎……他说了半截儿自己也先弱下了气势,金在焕坐在路边的长椅上,两只鞋子一摇一摆的踢着脚下的小石子。郑世云见他安静下来,缓缓的开了口:……我没有具体的感觉到什么,只是觉得你们两人关系还不错。虽然比起同学朋友之外是有一点点不一样,不过如果是你喜欢他的话,那就好解释了。金在焕不耻下问:你在哪里看出我喜欢他?郑世云也记不起来:你怎么老是问这么突然的问题。

 

那就当我没问好了。金在焕站起身来。

 

 

……有一次晚会前排练我们拿着摄像机在练习室乱拍,当时你很困的躺在后面,他倒精神抖擞的对着镜头做鬼脸模仿记者,然后他对着镜头说了一句什么,你也跟着学了一句什么。这时候我才发现你一直在盯着他看……

 

 

……这个算吗?

 

 

……

 

 

金在焕忽然喃喃出几个音节。

 

哇,你还记得。郑世云惊诧道。

 

 

 

 

金在焕本来想说这有什么的,可他怕这话吐出来自己心虚,只得咬咬嘴巴说:今天谢谢你了。郑世云受宠若惊:谢我做什么。金在焕道:没什么。

 

 

他回到家卸下了吉他,又以忘带课本为由跟父亲报备自己要出去一会儿。朴佑镇家的窗户漆黑一片,金在焕在门口踱步三分钟还是不知道要不要敲门扰人清梦。要不要先打个电话问问……他拿出那部刚刚从父亲房中顺出来的荧光色手机。几个数字按下去又快速删除,金在焕从来没觉得自己居然在拨打电话上也可以像电视剧里的镜头一样犹豫不决,这算是个好兆头吗,但他的确想见一下朴佑镇。

 


你在家吗?金在焕发了短信。

 

在啊。

 

睡了吗?

 

正要睡觉。

 

金在焕心想那不怪我还是下次再跟你说吧,正要离开时手机铃声忽然大声的响起来,在空旷的单元楼道中显得突兀而嘈杂,金在焕根本没顾得上看清来电显示便条件反射般按下了接听键,听筒中响起平稳的呼吸声,金在焕试探性的打了招呼,却听得对方轻笑:

 

 

你回头看一下。

 

朴佑镇手里提着几罐碳酸汽水,他对金在焕摇了摇手中的手机。

 

 

 

 

 

“Action————”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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