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暴老豆腐

哈哈!

逢场作戏(ABO)-六金 C6 一通电话


C6 一通电话

 

 

 

金在奂醒来的时候身上还穿着那套睡衣,他一开始以为是朴佑镇趁他昨夜醉酒给他换的,后来才想起是回家后看着那团粉色好奇才自己套上。他坐起了身子,昨晚的记忆也想起了大半。醉酒撒娇的毛病他一直有,以前邕圣祐还嫌他恶心,不是给他拍照就是录视频等他清醒后细品自己醉态,可记忆中的朴佑镇似乎没有做出嫌恶嘴脸或是恶作剧之类的举动,倒是慌慌张张仓皇的要命。至于身体接触,金在奂觉得自己也像是自愿,毕竟那股冰拿铁的味道实在引人,也不怪金在奂借着酒劲又是蹭人又是求抱(只不过朴佑镇没会意出)。

 

朴佑镇今天要上班,已经提前把早饭做好了放在桌上。金在奂洗漱后瞧见朴佑镇站在门口喝水,人都走到玄关了手上却空空如也。金在奂把他放在沙发上的包递过去。朴佑镇愣了一下,急切的说了句谢谢。

 

金在奂不知怎么也有些不好意思,那句话压在心头不知道该不该说,看朴佑镇打开门闩才跟上一句:路路路上小心。他这句话磕绊了嘴,也不知道朴佑镇听没听清。金在奂关好了门,去餐桌前把早餐吃了。他今天打算工作,吃了饭后就去工作室了。不过这里离朴佑镇的工作地点很近,临近傍晚时他还尝试着给朴佑镇发了一条简讯,聊天框内都是朴佑镇一连串的几条在吗你在家吗要吃什么之类的消息,金在奂有时看到后会回复,有时就忘了————他平时好像极少给主动朴佑镇发简讯。

 

那边很快回复:我刚到家。

 

你去哪了。

 

金在奂正在收拾东西,朴佑镇又打来一通电话,他拿着钥匙锁了工作室的门出去,把手机夹在颈窝里手忙脚乱的展开围巾。天色已经愈黑愈早,刚出门就看到半截儿月亮挂在远处的高楼旁边,他在吸了一口冷气后打了个寒战,头发好像都被静电蹭的炸了起来。他不愿从口袋里伸出手,却又不得不先把手机放进衣兜双手给自己系上围巾,寒风簌簌吹起路边砂砾,金在奂的眼睛被沙子迷住,对着话筒“啊啊”的抱怨几声。

 

我刚在工作室出来。金在奂大声说:我现在就回家。朴佑镇说那好,我开始做饭了。

 

他听到电话里朴佑镇脱去衬衫换上睡衣的窸窣声,然后便是拖鞋圾拉地板的声音,厨房中水管的流水声,盆碗碰撞的声音,甚至连灯的开关声,抹布磨蹭桌面的声音,金在奂都听得一清二楚。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挂断电话,朴佑镇也不挂断电话。他的脚板踩在结了冰的柏油马路上冷的发僵,身体却仿佛已经泡在在家中的暖气里了。“不说话也不会觉得尴尬”的状态常理说不会在金在奂和朴佑镇身上出现,通话时长又并非事先说好,他为什么不挂断电话,金在奂甚至都懒得去考虑理由。他没带手套,右手就这么背暴露在冬天的晚上,手指使劲磨蹭了冰冷的金属外壳后才被剌人的火辣痛感拉回现实,听筒里食物翻炒的声音已经结束很久,金在奂猛然发现自己刚才还在哼歌,结束后才问了朴佑镇:你做好饭了?

 

嗯。他好像拿了件什么衣服:哥唱歌挺好听的。金在奂不禁喜悦,又被突如其来的冷风灌了满怀,他拉紧衣服避免寒战,忧心忡忡的嘟囔:

 

会不会下雪啊?

 

 

你喜欢打雪仗吗?

 

金在奂其实不喜欢动弹:一般般。他想到朴佑镇平时的熊孩子样儿,下了雪估计会从室外运会雪球往自己衣服里面放————就像学生时代班上最调皮的男孩一样。他不禁有些瑟缩,又把嘴巴往围巾里钻了钻。小区门口近在咫尺了,他只需要过个马路。十字路口绕着几缕白花花的雾气,把颜色鲜艳的红绿灯明度调暗,纯度调低,肉眼看上去像结了一层冰面儿,向路面折射出来大片透明的色块————

 

 

 

 

 

 

 

——朴佑镇捏着手机站在马路对面,他还没看见金在奂,睡衣外面就套了一件相对单薄的黑色外套,人流与车影交叠变成重影,他在听到手机中出现相同频率的车鸣声后才终于对上那人双眼。嘀嘀嘀——————嘀嘀——金在奂看到朴佑镇把手机收进衣兜,在路灯变绿后环视着四周向自己跑过来。

 

 

……

 

 

 

 

他照样不先开口跟金在奂说话,只是等他掐了信号后同他一起过马路回家。金在奂没想到他会来接自己回家,话还没说就先开心的张开嘴角露出兔牙笑了。你做了什么吃?金在奂收了手机:今天好冷。

 

朴佑镇侧着身看红绿灯:是啊。他扭头看看金在奂是否把围巾系的牢稳:还好哥皮厚不怕冷。

 

金在奂心想你小子怎么又贫嘴:闭嘴!回家后果然已经做好饭菜,金在奂换了衣服吃饱喝足,懒懒散散的靠在沙发背里看电视。朴佑镇洗了个澡出来,头发湿淋淋的贴在头皮上。他穿着一件有卡通图案的睡衣,蓝色的,此刻也被水浸湿了,后背和前胸都黑黢黢的。金在奂本看电视看的正乐,谁知又被朴佑镇塞进手里一台吹风机,他睁着眼睛,语气很软,神色却非常正直:哥帮我吹吹头发吧。他很自觉的凑近了些:我插上电源了。

 

你自己不会吹啊!金在奂莫名其妙。谁知朴佑镇还真杵在这儿不走,硬是要金在奂帮他吹头发。金在奂其实自己都会把自己头发吹炸开,面对朴佑镇还是有些手足无措,他捏了几根发丝想要上手,又把后者头皮拉的生痛,他只得张开手掌,随便抚起一把头发开了吹风机乱吹一通。朴佑镇似乎很受用,眼睛掩在过长的刘海下面,眼仁漆黑,湿漉漉的像某种犬类,他好看的唇形扬起露出一只虎牙,在对视后又不好意思的偏了头。他耳尖红了些,染得鬓角旁的那颗痣也红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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