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暴老豆腐

哈哈!

推箱子-六金 C0 引子

头脑一时发热开的 只是个前言 正文下篇开始 开学了更文估计不会像之前那样勤快  酌情跳坑


应该不是傻甜白无脑了………………(?)但还是非常俗气狗血……………………




C0 引子

 

 

 

天气入秋后,体感温度远不及盛夏时的燥热不堪。金在奂的小臂露出一截儿在外面,凉嗖嗖的,他伸手一摸,果然早已起了一胳膊的鸡皮疙瘩。身上那件格子外套有些旧了,他没有熨烫,只得让它皱了吧唧的贴在身上,金在奂正低头看着,就着昏黄的路灯嘴巴里嘟囔似乎该买新的衣裳,算了一下这月开支又变得懊恼,只得迅速打消了此类念头。

 

 

 

 

 

 

姜丹尼尔前阵回国后便一直不停的约金在奂见面喝酒。只是金在奂觉得自己现在处境不堪,没什么心思和颜面见他,总是一推再推。直到姜丹尼尔刚刚直接开了车来金在奂楼下高声叫他名字,他才手忙脚乱的随便拿了件衣裳下楼。姜丹尼尔不知从哪打听了金在奂住所,拧着眉头等他下来:我是不是不来找你你就打算跟我绝交?

 

金在奂赔笑脸:哪里的话。姜丹尼尔帮他开了车门,金在奂抱着书包,站在外面有些踌躇。最后还是被姜丹尼尔按进车里:你连坐车都要别人帮忙了?金在奂被姜丹尼尔那猛地一下差点撞到车檐,他后怕的捂着前额,额前的刘海就飞起来,晕头转向的说:不……不是……

 

姜丹尼尔一滞,他停下发动车子的动作,盯着金在奂瞧了一会儿才说:

 

你对我太生分了吧?

 

这话听着不像疑问,也不像陈述,更像是总结。姜丹尼尔出国这几年与金在奂几乎毫无联系,若不是他回国后从高中同学那里打听到了金在奂为求职谋生所留下的一串电话号码,姜丹尼尔估计不会在这片偏远脏乱的小巷子里把他给揪出来。他近日与金在奂交流寥寥,虽也不是金在奂不给情面,可对方似乎是硬下心思不愿与之来往。姜丹尼尔起初还气愤的很,直到今日看到金在奂处境才终于明白几分。金在奂身上那件格子衫仿佛还是高中时期的老古董,头发蓬乱,虽模样还算整洁干净,但总体看来灰头土脸的。可能是他近年来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几年,整个人都变得有些小心翼翼和怯怯,他记得金在奂高中时虽算不上什么活泼爱闹的性子,但也是个开朗和善的脾气,现在却落得畏畏缩缩,抱着包在姜丹尼尔身边大气不敢出一声的安静样子,姜丹尼尔看着莫名来火,忍不住呵斥几声:怎么也不联系我?

 

 

 

金在奂好像正在出神,吓的一抖,他说话还算平稳,估计也在努力习惯,扭着屁股坐直身体:忙着挣钱。姜丹尼尔顺着话茬:挣到了吗?金在奂马上泄下气来:………………被骗了………………

 

 

…………还在还债?

 

 

 

金在奂的下巴磕在前面的书包上:嗯。姜丹尼尔有些无话,平心静气好一会儿:现在在做什么?金在奂说:打工,白天在便利店,晚上去酒吧驻唱。他似乎已经调整好心态,估计也是那股倔强劲儿作祟,见面后露怯实在不是什么光彩事情,更何况两人从初中便相识至今,早就不能算是一般关系的酒肉朋友。姜丹尼尔看金在奂似乎自在了些,言语间也和缓起来,他放柔语气:最近过得好吗?

 

金在奂给逗笑了:你这仿佛前情儿与我久别重逢,马上要破镜重圆!姜丹尼尔终于见他活泼了些,撇着嘴说:的确不该我问,但这话的确也是佑镇问的。金在奂汗毛竖起,冷汗涔涔问道:你跟他见面了?

 

 

 

姜丹尼尔说:不是,志训说的。金在奂想起姜丹尼尔和朴志训那茬,觉得自己似乎没什么立场过于干涉,只得闭嘴。姜丹尼尔带他去以前高中附近的烧烤店撸串,金在奂一开始特放不开,食物上来了只是吃,喝了几罐啤酒后才开始打开话匣,乱七八糟的把他这几年经历的苦痛叨叨了一边。姜丹尼尔也喝了酒,听得头昏脑胀,他看金在奂一仰脖又干了一杯,打趣着你回家时肯定老想尿尿。金在奂那边眼泪来的猝不及防,说哭就哭,呜呜呜个没完。姜丹尼尔听得挺心烦,但还是心疼,也不管桌上肉串签子啤酒瓶子哗啦啦摆了一堆,过去就要深情一抱:男儿有泪不轻弹!在奂你以后哪里有困难就跟我说,我一定努力帮你————————你能不能别哭了啊?!金在奂止不住眼泪,伸了拇指和食指掐住自己掉下来的脸颊肉:我也不想哭啊呜呜,我这是见你激动。姜丹尼尔抵住他的头:你还是别激动了,我卫生纸用完了,你这鼻涕要蹭我衣服上了。说着就要去找老板要卫生纸。金在奂并没太醉,摇摇晃晃的拿起书包,打算趁姜丹尼尔不备先走。

 

 

 

学校离家不近,但现时间点早已没有公交,他又舍不得打车回家。学校附近他已经很久没来,好容易跟姜丹尼尔来一次,还跟破了戒似的涌上几丝罪恶感。他其实心中惶恐,借着晚风走了几条街后才后知后觉的清醒些许,脑中涌上些零星片段,他一哭就止不住眼泪,虽然心里早就不难过了,泪水还跟开了闸一样哗哗流个没完。流的金在奂自己都烦,他提着嘴角,慢悠悠的走着。姜丹尼尔给他打了几个电话,金在奂接了:我回家啦!

 

姜丹尼尔说:我还没送你啊!金在奂说你酒驾啊,叫志训来接你好吧?姜丹尼尔也喝懵了,蹭着手机嗯嗯。金在奂给挂了,见面后两人虽然心中高兴,但金在奂在起初的那几个小时内还是有些难堪。他回想了下姜丹尼尔这次回来的着装言行,总觉得自己跟他早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心中又涌上一股委屈劲,金在奂拍拍自己可别哭了,那眼泪大概是风干了,竟也神奇的止住。

 

金在奂折腾这么久也很累,幸好今晚没班,他想着回家洗个澡就能睡觉,心里变得非常满足。若不是朴佑镇站在他家楼下等着————金在奂还以为自己看花眼了,一看那唇边晶亮的虎牙,笑道:佑镇?

 

 

金在奂看对面那人的五官慢慢从树下阴影后跳跃出来,阴影斑驳成藏蓝色,嵌在他的外套上镂空成几个不规则圆圈。金在奂还保持着笑脸,只露出牙齿眼睛都眯成线条的和善地笑。朴佑镇先不言语,亦不笑,他先打量着金在奂,又看了看身后的灰色小楼:

 

 

你住这里。他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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