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暴老豆腐

哈哈!

推箱子-六金 C3 板蓝根的功效

进展可能会很慢……


C3 板蓝根的功效

 


日子冷了两三天,直至高一生的军训汇演都结束。金在奂穿着长袖,缩在袖子里的手还攥着两张卫生纸。他最近大概是遭了换季免疫力下降的祸,竟然也感冒了。他感冒后姜丹尼尔也感冒了,寝室里除了没怎么见过的朴志训,每个人都常备着一份卫生纸四处行动,甚至睡前都能听到此起彼伏的吸鼻子声。姜丹尼尔鼻子不通气,堵得睡不着,就开始骂金在奂:都怪你害我感冒了。

 

金在奂也好不到哪去,鼻子堵住只能瓷声瓷气的说话:关我屁事!他的尾音全部被吞进喉咙,偏偏脑袋还因为缺氧胀痛的难受。他去医务室讨了些板蓝根回来泡着喝,又实在不喜欢那股怪味,每次都捏着鼻子呛进去,姜丹尼尔就丢一颗话梅糖给他。

金在奂顺便给姜丹尼尔沏一杯:你也喝。姜丹尼尔也不含糊,咕嘟咕嘟喝了,只是正被已经开始上晚自习的回来的朴佑镇撞见,三人面面相觑,金在奂掂掂水壶里的热水,心想我要不也给朴佑镇沏一杯吧…………

 

 

 

 

你感冒好点没?金在奂寒暄道。朴佑镇摆摆手:还可以。金在奂又问:上次让你去拿药你拿了没?朴佑镇一愣,金在奂又想起近日在宿舍根本没见过他吃药,尴尬的去阳台拿刚刚放回去的水壶:我给你沏板蓝根喝吧。

 

朴佑镇抬眼看他一眼,他这次没有之前那样还算好说话,声调冷重着:不用。金在奂有些僵,又不想让自己显得像无事献殷勤一般,悻悻作罢道:那算了。他这话实则染了些怒气,大概是在怪朴佑镇不给自己面子。姜丹尼尔站在对面不吭声,他打量了朴佑镇一会,也不管朴佑镇是否还未洗漱,直截了当的走去门口把灯关了睡觉。

 

金在奂也还没上床,吓的脚滑一下。他刚刚就感到气氛不对,关了灯更是窒息。姜丹尼尔虽也没欺负他,但因为朴佑镇的态度总不愿给他好脸色看。朴佑镇也不是什么柔弱的主,他是沉默腼腆了些,却也不怎么怕姜丹尼尔。金在奂一直觉得朴佑镇在自己跟姜丹尼尔面前还算顺从,又觉得可能是自己多心,可能他不喜欢喝板蓝根呢?他一想开了就心情好,试图把那颗没吃的话梅糖塞到朴佑镇手里去。但屋内光线昏暗,金在奂一摸索却摸到朴佑镇前胸,后者终于慌张的“啊”了一声,小幅度的后退几步。金在奂连忙道了几声不好意思,他抓着朴佑镇的手给他塞糖:快去洗漱快去洗漱。他本是抱着和事佬心态,谁知过大的包装纸声音传进姜丹尼尔的耳朵。姜丹尼尔问:你给他什么!

 

那颗糖啊?

 

姜丹尼尔:你怎么不吃?金在奂恨不得封住他的口:洗漱完就赶紧上床睡觉吧。姜丹尼尔翻身上床,整理床铺的声音闹得很大。金在奂还有点题没做完,便在课桌前开了台灯做题。朴佑镇也不知道吃没吃糖,已经从阳台的卫生间里洗漱完出来了。眼球在适应黑暗后金在奂大概看清楚了朴佑镇的轮廓,他不太敢打招呼,便装作没看见继续低头奋笔疾书。朴佑镇好像在他身边停留了一会,可能是想看看金在奂在干什么,之后便躺课桌正对的下铺床上。金在奂的满脑袋都是作业,做完后看了看表都已接近十二点,赶紧洗漱完了睡觉。他写题时只穿了件略薄的长袖T恤,上床前还有些两眼发昏。谁知刚躺下就被对面床铺砸了个什么东西在头上,金在奂哎呦一声,又怕吵醒朴佑镇,低声道:你还没睡?

 

没人说话。金在奂不知道姜丹尼尔又在玩什么花样,自我安慰着明天再找他算账一边沉沉入睡。六点钟的闹钟没叫醒他,金在奂发烧了,他缩在凉被里紧闭着眼,姜丹尼尔本在洗漱前叫了他的名字让他赶紧起床,回来后发现他竟还在睡,不得不爬到梯子上去拍他的脸:你不上课了啊?

 

金在奂醒了,意识还不太清醒:怎么早上这么冷啊……………………他说话声音跟平时不太一样,虽还是瓷声瓷气,喉咙中却像塞了棉花,拉长了音调像是自言自语。天色还未大亮姜丹尼尔看不太清他的脸,又蹭蹭蹭去开了灯再次爬上梯子。金在奂的刘海湿濡一片,脸颊也是不正常的潮红。他身体不舒坦,被姜丹尼尔又拍打了很多下才醒,睁开眼的时候觉得眼皮千斤重,又觉得自己不能再睡,昏沉的坐起来:几点了?

 

姜丹尼尔刚刚摸过他的额头,确定他是发烧了,正满屋子找着体温计:你好像有点发烧了先量量体温。金在奂心说怪不得我胳膊这么酸呢,刚坐了一会还是头疼,又钻回被子里,伸了只胳膊去抓姜丹尼尔递来的温度计。他烧到了三十八度多,需要赶紧去医务室打针。金在奂慢吞吞的爬下床,还软了下脚。他晃了晃脑袋,去抓件外套:班主任那边怎么办啊?

 

我先给他说一声,然后你好了之后拿着医务室假条去给他请假。姜丹尼尔去抓自己的书包:不过你能不能过去啊,用不用我抱你?金在奂听他后半句又在调侃,可是没力气跟他贫嘴,说你赶紧去上课吧,我自己去。

 

 

 

 

两人同行了段路,姜丹尼尔虽不想上课,但是班主任很可怕他又实在没理由请假,只得跟金在奂说再见。金在奂昏沉沉去了,坐在医务室的沙发上输液,课间时姜丹尼尔来看他,顺便来拿请假条。金在奂输完液后又回去寝室睡觉,他被高一的午间放学铃声吵醒,艰难的睁了下眼睛,朴佑镇不知是没吃饭还是怎么着,又回来的很早,在看到金在奂时分明吓了一大跳,一双上挑眼瞪得圆溜溜,还伸出手去抚平自己胸脯,过了好一会儿才顺了下气,佯装冷静却又结结巴巴的问道:学长没去上课啊?

 

金在奂说:有点发烧。他的下巴搭在床边的架子上,下塌眼垂着更没精神了。朴佑镇“呃”了一声,大概一时间也不知道要说什么。金在奂心里满是羡慕:高一真好,可以早半个小时放学,我们高三却要等到十二点……………………朴佑镇没说话,好像也想尽力跟金在奂搭话似的,憋了很久才蹦出一声:…………嗯………………………………

 

 

………………

 

 

……………还烧吗………

 

不烧了,估计下午或晚上就能去上课。

 

 

金在奂看他还是没什么想跟自己交流的意识,倒是开始啃自己那个手指甲。他觉得没趣,又躺回床睡了。混沌了了一会他感觉有人在拍自己的肩膀,他以为是姜丹尼尔回来,眼睛都没睁,头发毛毛糙糙的蹭了几下柔软的枕头,蹩着眉毛一副万事不顺心模样:我再睡一会。谁知朴佑镇嗓子凉凉的,这一声可把金在奂吓坏了,他猛地睁开眼睛,朴佑镇举着一杯茶褐色的液体站在梯子上,似乎还怕它洒掉于是把胳膊打开的老高。

 

金在奂愣了愣,他伸出袖子揉了揉眼睛。朴佑镇倒像跟人认错似的,声音弱弱:…………我给你沏了杯板蓝根………………金在奂当时也把“板蓝根是预防感冒而不是治愈感冒”的特性忘了,他有些受宠若惊,又怕朴佑镇后悔,赶紧一把接过几口给喝了。朴佑镇接过空杯子,他好像是第一次笑,欣慰似的,安抚似的。金在奂看到他的唇边还有只虎牙露出来,倒也显得不那么疏离冷漠了。

 

 

 

金在奂有些红脸,支吾起来。他看朴佑镇收了杯子下楼梯,嘴里还没说出一句谢谢。朴佑镇睡午觉前还抬头瞧了他一眼,而金在奂本就没收回视线,他在盯着朴佑镇的头顶发旋出神。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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