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暴老豆腐

哈哈!

推箱子-六金 C5 又被欺负了

C5 又被欺负了

 



话梅硬糖是前几天姜丹尼尔嫌吃药苦在超市里买的,除此之外他还买了很多乱七八糟的软糖和果味糖。金在奂也知道他痛恨苦味,每次吃了药还要找一堆糖塞在嘴里才可满足。他早起看见姜丹尼尔睡的蓬头垢面,爬下梯子居然还有糖纸跟着抖落下来,不由得想起昨晚床上的话梅糖,他还没下床,直接摸着那块放在枕头边的糖对姜丹尼尔砸过去。姜丹尼尔被砸的一愣,他怔了好一会才把视线落在金在奂身上:什么东西?金在奂说的悲愤,只不过他刚醒,总是没什么气势,头顶炸着毛看上去怪好笑的:你怎么把糖乱往我床上扔。

 

姜丹尼尔哪想得起自己有没有给金在奂扔过糖,嘿嘿嘿哈哈哈的笑起来。金在奂下床去洗漱,姜丹尼尔还把自己吃了半截儿的软糖塞在金在奂嘴里。金在奂气的哇哇大叫:我还没刷牙呢我还没刷牙呢!姜丹尼尔充耳不闻,看了下表感觉又要迟到,赶紧捞着金在奂往教室里跑。金在奂看到朴佑镇的床铺已经空了,不知几时出去的。他在早读课还在想朴佑镇今天会不会又被人欺负,竟背错了课文段落,上课时好一阵惩罚。金在奂自习课上背着课文,脑袋里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高三了没有什么放假时间,十一假期虽然盼着,但终不过短短两日便要回到学校开始艺考前的集训。今年的运动会也不知会不会让高三部参加,金在奂前两年在运动会上也算是抢足风头,他虽然外表瞧着属于没什么攻击力的那挂,个子也远不如姜丹尼尔高挑,可他运动神经极好,足球短跑都不在话下。以前也是常常为班级争光的,可今年大概是没有机会让学弟们见识一下了。

 

 

 

 

姜丹尼尔。

 

姜丹尼尔拉扯着校服领子,动作看上去有些笨拙,嘟嘟囔囔的问他干嘛。金在奂问他十一要不要回家,姜丹尼尔说就两天,我家那么远回什么家,估计会去舞社吧。金在奂应允着,又想到朴佑镇和朴志训都是高一生的七天假期,估计是要回家住的,打趣着说:你一个人在宿舍不会无聊吗?姜丹尼尔说:还行吧,反正你过两日就回来。

 

金在奂瞧他这副无所谓的样子,心底也猜想他大概又要跟他舞社朋友鬼混,耸着肩膀说那你自己在宿舍憋着吧。朴佑镇洗漱后回来,依旧是潦草的打了声招呼便要上床睡觉。金在奂近几日瞧见朴佑镇似乎没有再被人欺负过,脸上的伤也渐渐淡了。他心里还记挂着运动会,问道:你们是十一假期前开运动会吗?

 

朴佑镇正在床上脱裤子,没想到跟姜丹尼尔聊着天的金在奂会回头看他。这一看可好,两个人都投来视线齐刷刷的盯着他。朴佑镇把自己的两只腿塞进被子里,两只胳膊也伸进去褪着裤脚,动作跟做坐位体前屈似的,脸都憋红了:是啊……金在奂说:你报了什么项目没,我去年短跑50米还是拿了年级第一呢嘿嘿……姜丹尼尔说你怎么老跟人吹逼,再一看朴佑镇睁大眼睛稍显崇拜的样子更是无语。只不过他过一会便暗淡下神色:我没报什么项目。

 

近一个月相处下来姜丹尼尔和朴佑镇的关系也算和缓许多,他一听还有些稍稍皱眉:那你去台子上白坐一天啊?朴佑镇“啊”了一声:班主任说可以带课本去背功课,我打算去背书来着。这一听可不得了,金在奂难得见着这么努力的:你跟姜丹尼尔一样都是学舞蹈的吧————他每逢运动会都会盖件校服蒙头睡觉,上次拿着手机偷偷听歌,本班主任一掀校服把手机没收了。朴佑镇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姜丹尼尔很囧,赶紧叫金在奂闭嘴。

 

 

 

运动会闭幕那天金在奂已经放学,他收拾着东西打算回家,回宿舍正碰上朴志训难得回来。朴志训脸色不太好,拿课本的动作也粗糙的很。金在奂本想打个招呼问问运动会怎样来着——————他还曾趁下课偷偷跑去广场看,心里别提多羡慕了,又恍然间记得朴佑镇说过朴志训是报了什么项目,便也换了一张讨好脸色,半张开嘴软乎乎的露出了笑模样。朴志训看到他,先是礼貌性的问好了。他说了一声学长,又背着包说自己要先回家了。金在奂找不到人聊,哀叹着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又哼着歌乐颠颠的去收拾行李准备。公交站牌正对着校外开运动会的广场,还有一些零星的学生杵在台子上打扫着卫生。金在奂从校旁的巷子里抄近路穿过去,背着光的逼仄处却听到有人闷哼声。金在奂吓的一愣,他听到大概是有人在打架,却因少事的性格不愿上前查看,但是——————

 

 

 

 

他忽然想到朴佑镇脸上的伤和自己在为他涂药时他那句小心翼翼的“你不怕我吗”,脑袋里有跟弦像是被什么触动轻颤一下。总不能是他——————也不会那么倒霉是他吧……………………

 

聒噪声逐渐弱去,被欺负的人好像是反抗几下,但寡不敌众,很快又被按倒拳脚相加。金在奂跟着声源走近时人已经散去,朴佑镇倚着那根灰色苍老的台灯柱子坐着,嘴角渗了血,原本干净的衣裳上也有几块血污。金在奂不知朴佑镇为何会被人如此痛打,也是疑惑的不行,他本该冲上前扶他起来,却又乱七八糟的在斟酌些想不通的东西。如果没有平白无故招惹,校内的学生们总不该老是以为性向问题这样欺凌他啊,更何况其惨状已经显而易见,是腿都直不起来的程度,自顾自的摇晃着脑袋,像是在眼冒金星呢。

 

你……

 

金在奂踏出几步,又快步着小跑上前:你没事吧?朴佑镇看是金在奂,疑问道:你去哪里?金在奂说:明天就是假期,我家在市内,正要回家。

 

朴佑镇“哦”了一声,他垂下眼睫,手先抬起来搭在腿上,手足无措的想要遮挡却又遮挡不住似的:那你还不快走。金在奂一听这话便知道朴佑镇又要把自己往外推了,他当然不会应允,前阵子好不容易稍稍建立起的良好关系实在不想轻易生分,况且朴佑镇伤势看上去不轻,金在奂自小给自己立下座右铭正直的活吧善良的活吧,当然不能见死不救。他这么闷头想着先被自己感动了,看上去挺悲壮,声音却软软诺诺,手足无措的查看伤势:我…………我带你去医院吧?朴佑镇低着头,想了好一会才抬头看他。

 

 

他的手已经抬起来又放下多次,这次也实忍不住轻轻拉了金在奂蹲下身时过长的校服衣角,他软了语气,又不想自己现在看上去是在求人,只得顺了眉眼,应允着金在奂的话。

 

去医院吧。他抿抿嘴吧说,道谢的模样很真挚:……谢谢。

 

 




TBC


评论(20)

热度(372)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