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暴老豆腐

哈哈!

推箱子-六金 C17 你买了什么吃


不会一直惨的(我的错)

C17 你买了什么吃

 

金在奂搬了家。

 

其实跟朴佑镇和姜丹尼尔都没什么关系,他前些日子就找了个离工作单位近些的房子,环境也比这边巷子内的小灰楼情况好些。只是姜丹尼尔还以为金在奂躲着他,怒气冲冲的给金在奂打了几个电话去。

 

你去哪了啊!姜丹尼尔怒气冲冲。金在奂刚刚下班,道:我在家门口。

 

我也在你家门口!姜丹尼尔说:房东说你搬走了,怎么回事。金在奂“呃”了一声:忘记跟你讲了,就住在XX酒吧附近。姜丹尼尔又把地址问了个详尽,并让金在奂站那别动自己马上驱车赶到。金在奂无语:我得进屋呀。姜丹尼尔说那你回家等着我,现在快到饭点了你想吃什么吗我给你带去。金在奂想也没想就炸鸡,脱口而出后又有些迟疑,最后说:我给你做点吧。姜丹尼尔说算了吧,以前住你家你做饭都不开火。他好像正巧路过炸鸡店,金在奂听到他跟老板招呼着要只整鸡打包。他挂了电话,换了件舒服衣服就去做饭。

 

他并没有很多时间跟姜丹尼尔叙旧,吃过晚饭后他还有酒吧的夜班。他炒了简单的两道菜,脑子里想的是一会如何打发姜丹尼尔走。也不是他不识好歹,只是上次该说的也说了,他认为两人之间好像没有什么共同话题可以畅聊的。他现在做事都有些小心翼翼,在姜丹尼尔来敲门时心脏还会陡然提起,生怕招待不周惹人不快。姜丹尼尔倒是很大方,拿出袋子在金在奂面前晃晃:这家店换包装了。

 

金在奂还是很惊喜:哇比以前洋气!说完又打住,郁闷道:不知道味道还好不好。姜丹尼尔去洗手,回来就开始撕鸡腿。他递给金在奂:你尝尝不就知道了。金在奂也很肚饿,脑子里还在绞尽脑汁想话题:你刚才去哪里了。

 

去志训那里了。

 

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两年多,怎么啦?

 

金在奂其实还是有些震惊的,他的犬齿撕扯着鸡肉,咀嚼时露出两只门牙来,说话粘粘糊糊:我就是不知道你俩怎么在一起的。姜丹尼尔说我前两年回家过年碰到他了,说着就要讲细节,正巧金在奂接了通电话,是老板说酒吧有事叫他赶紧过来。金在奂吃着鸡腿的速度都慢了两拍:……我还没吃饱饭呢……姜丹尼尔抬眼:怎么了?金在奂挂了电话:我要去上班了。

 

姜丹尼尔气死了:我屁股还没坐热呢,你去哪上班。金在奂正在穿外套:酒吧。姜丹尼尔猛然想起,愣了愣道:你现在还没有稳定工作吗?金在奂面色一红,大概也是觉得有些窘迫,他正低头系着衬衣扣子,结结巴巴的说:我也不知道……算不算,不过我在这个酒吧上了快半年的班了……也挺好的,工资也还可以。姜丹尼尔点着头,他褪下一次性手套跟着金在奂下楼:

 

你前几天跟朴佑镇见了一面吗?

 

金在奂也没想瞒着,坦荡道:对。姜丹尼尔忽然有些意味深长,拉长语调“哦”了一声:说什么了吗?金在奂说你怎么这么八卦,他就问我是不是住在这,又问我什么时候回来的,然后就走了。姜丹尼尔惊诧道:就走了?金在奂狐疑道:你跟他什么时候熟起来了?

 

没有,我听志训说的。姜丹尼尔道:他俩关系已经没高中时那么糟了。金在奂不想提高中,嘴角就掉下来。他指着马路对面:我过去了。

 

我也去吧。

 

你去做什么呀?金在奂其实也拗不过他,说了一句:那你自便吧。姜丹尼尔就跟着,金在奂也懒得管他。他去后台换了衣服就去台子上唱歌,现在人还不是很多,金在奂可能是有些懈怠,还是姜丹尼尔找了个离他近些的座位老冲他狂抛媚眼搞得他有些漫不经心。高中时自己上台写题时看到姜丹尼尔也是这样乱七八糟的对自己使着眼色,他一想到这总觉得有些恍若隔世,姜丹尼尔那时没有现在这样瘦,他染了头发,拿起酒杯来对自己扬扬手。

 

金在奂一抿嘴,抿出个酒窝来。我要是女的肯定去找他搭讪。金在奂想着:去个国外能帅这么多吗。他心里总归是有些羡慕,又觉得有些隔阂。夜色渐深后,酒吧里的人渐渐多起来。姜丹尼尔不知躲到哪里去了,金在奂心想可能觉得无聊或者有事先走,心里也就轻松一些。他唱了首欢快些的调子,一打眼又看到姜丹尼尔座位上出现个熟悉人影。金在奂虚了虚眼,朴佑镇正单手捧脸,坐在座位上朝自己这边看。

 

金在奂气死了,恨不得当即就给姜丹尼尔打电话问怎么回事。但他现在在工作,总不能出了岔子,只能期待着他一会儿觉得无聊赶紧回去。可那人才没走,室内灯光暧昧,他看不清朴佑镇情绪,心里还盘算着一会儿下班直接在后门走了——他怕被朴佑镇从正门堵着。

 

他心里正这么想着,便喜滋滋的等着交班的人过来。他看朴佑镇一动不动,还以为他睡着了,但那人明明坐得很直,谁知道他是不是经常出席这种场合,金在奂细看了一眼,看见他的手心还一直在大腿上摩挲。金在奂想起自己刚认识朴佑镇时他那个紧张样子,觉得好笑,再晃了一眼差点对视,赶紧别别扭扭的移开目光。

 

 

 

金在奂偷偷在后门走了。晚上气温低,他的外套有些单薄。后门通着居民区,沿着一条深巷,有些黑黢黢的。金在奂正觉得自己双脚冰冷,两只脚正踩在地上跺跺,就猝不及防被从天而降的一盆水浇个透心凉。

 

金在奂:…………………………我的天啊…………

 

他本想高喊一声抱怨,但又觉得是无用之举。冷水浇在身上时还不算冷,被晚风过了他才开始瑟瑟发抖起来。他又想大骂现在世道的人真是没有公德心,想想还有些欲哭无泪,毕竟自己今晚只吃了一只鸡腿,肚子空空如也还要遇上这等倒霉事,心中更是忿忿。金在奂抹了把脸,心想幸好搬家后离这边很近,估计五六分钟步行便能回家。他幻想了下回家后烧好热水洗了澡就能钻进被子里睡觉,那时候就能把自己浑身烤的暖烘烘的,便又莫名产生了一点儿动力出来。金在奂颤颤巍巍的支起身子(因为太冷一直发抖),一旦站直就感觉冷风袭身,又缩了肩膀下来迅速的前行。

 

“你家住在附近吗?”

 

这话像是在对自己说,朴佑镇声音没以前那么稚稚嫩嫩的,倒是又把金在奂吓了一跳。金在奂回过头,见朴佑镇站在黑暗里,不知道站了多久了。他看朴佑镇朝自己走过来,手里还拎着一袋什么。金在奂当时肚子饿呀,视觉就挺敏锐,他觉得是吃的,一时间语气就有些欣喜了,没头没脑回了一句:你买了什么吃?

 

朴佑镇:……

 

金在奂说完后才有些尴尬,恨不得把湿了的衬衣外套糊自己脸上。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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