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暴老豆腐

哈哈!

南风吹暖-丹奂 C3 不能疏远

C3 不能疏远

“你家住在这附近吗?”

金在奂看了他一会,有些警惕地:……怎么了?姜丹尼尔也随着下车:我家也不远,圣祐哥把我们放在这里吧,我散步回去。

金在奂莫名其妙,从酒吧碰到时这位就一直想要跟自己接近。只不过他看上去是个正人君子,也没有做出什么不怀好意的举动。金在奂看他心事重重,觉得对方大概是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两人算不上特别熟稔,但也多亏这点导致金在奂对姜丹尼尔一直保持着良好印象。他觉得姜丹尼尔心思单纯,觉得自己上次从卫生间出门后说出有关“以后尽量少联系”这样的话有些伤了对方的心,便也后悔似的叹气:有事吗?

 

……上次……姜丹尼尔抓抓头发:真是对不起。

……你上次说过一遍了,而且我也是自愿有什么对不起的……金在奂皱眉,他吸着鼻子,稍稍靠近了下姜丹尼尔:就当没发生过吧……

可是你上次说以后不要联系了。姜丹尼尔喝了些酒,投过来的视线亮亮的,特别真挚。金在奂当时也是情急之下说出来的话,他当然不想把关系搞的那么僵。但姜丹尼尔既然又提起来,金在奂又有些紧紧张张的道:……我也没有那个意思……圣祐哥不是说你有喜欢的人我也不想给你什么压力……他话出口又想咬断舌头,明明一直有压力的人是自己,一夜情放在现代社会早已司空见惯,只是金在奂本人还要为了维护面子不小心说了几句冠冕堂皇的话。但姜丹尼尔明显只捕捉到其他名词,好一阵都不说话。金在奂发现自己提到他伤心事,抱歉的闭了嘴。

 

他不喜欢我。姜丹尼尔轻声说。这句话说的短促,说的肯定。金在奂看向他,姜丹尼尔被罩在刚刚呼出的白雾里,侧脸被街角的灯照的很朦胧。

……

金在奂更不会说出什么安慰人的话,他只是盯了他一会,模样有些呆滞。之后才跟着叹口气,听得姜丹尼尔也笑起来:你叹什么气啊?金在奂不过是不会说话罢了,没想到自己叹气还要被追问缘由,只得磕磕巴巴又老老实实的解释:叹、叹气他怎么不喜欢你……姜丹尼尔都笑出声来,他也不想深究这个话题,最后还是绕过去,重新回到之前那个话题上:我还不想跟你太生分。

金在奂被他这句命令一般的话吓的呼吸一滞,他很不服气的想凭什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就也染了怒气询问:呀呀为什么啊?姜丹尼尔其实也说不太上原因,他很明显还没编好后话,就垂下头不去看金在奂的脸色:

这些朋友中,只有你跟我同龄,而且很聊得来,跟你相处挺自在的。

他这些话说的真心,金在奂也一时被打动,自己自小也是被人承认过几次人品甲等或者是好相处之类的话,嘻嘻哈哈的笑起来:真的吗?姜丹尼尔见金在奂并没有敷衍自己的真挚态度,也有些来了劲:真的,上次我们去B市玩智圣哥问我想跟谁一间房,我就说想跟你一间。金在奂挺感动:原来那是你找他要的啊,我还以为随机分配……他也的确挺喜欢姜丹尼尔这个人,如若没有那次意外的routi之交估计还会做个长久的挚友。只是金在奂表面上看的确不像什么心思细腻的人,估计姜丹尼尔也是吃准他这一点才提出此类要求。可金在奂就算大大咧咧没心没肺惯了,xing事上他还是敏感又在意的。金在奂还是迟疑地未说话,他的脸颊被冷风刮的生痛,最近国内很多地区都下了雪,这边却只是保持着天阴状态,金在奂想看看还有多久到达自己所居住的小区,却发现已经飘了雪花,轻飘飘的挂在自己的睫毛上,随着自己眨眼的频率迅速化开结成水珠儿滴下来。身旁的男人果然也发现已经下了雪,兴奋地拍拍金在奂的肩膀:

有时间一起去滑雪吧。他好像真的没有芥蒂似的:我们一起玩雪。

他请求人的方式比其他人热情,明明还是打商量的温和语气却莫名让金在奂无法拒绝。金在奂本是决心以后不再同他亲密,可是姜丹尼尔实在讨人欢喜,又不似他人般总带着点敷衍情绪。他软了心脏,说:也好。

……就过去了,你不用在意我的。金在奂认输似的让了一步,他唇角刚刚沾到雪,还有些冰冰凉凉。姜丹尼尔愣了下,语气急急的:那是可以再叫你出来一起滑雪的意思吗?金在奂呆呆的跟着点头:对……

那就好,嘿嘿…他拍拍金在奂的肩膀,笑起来的声音总有些不太符合他这个年纪:不过我一直很好奇……他神神秘秘的低下头:你上次是第一次吗?我这样会不会太冒犯……

金在奂一囧,心想这么容易被发现吗还是这家伙又是什么情场老手。他当即有些脸红,却又梗着脖子不想承认,恼羞成怒的否认着:当然……当然不是!他还想编些事例来证明,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什么,只得气呼呼闷着头向前走。姜丹尼尔还未发觉异常,自言自语道:吓死我了我以为……因为我记得我要进去的时候你……你挺害怕的……

金在奂被迫回忆起当晚细节更羞愤——他的确是怕的一直推搡他让他温柔一点,甚至在被进去的时候还因为太痛汪汪大哭。不过当时姜丹尼尔有扣住自己手掌让自己不要怕了,他的手比自己的手大些,掌心是温厚又软和的。金在奂有些发愣的紧了紧自己的手掌,他挠了挠脸,却发现自己对刚刚回忆中的姜丹尼尔竟然涌上几分心动情绪,姜丹尼尔在对面跟自己道别,临行前还温柔的说了一声晚安。金在奂才有些清楚了自己最近的烦恼,他不由得想起了邕圣佑之前的话,即使不太确信却还是垮了嘴角,后知后觉的挥挥手。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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